干湿啰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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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南药王阮鸿献的逆袭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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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问富豪离婚成本有多高,这还得请教一下世界第二富豪贝佐斯。

3年前,贝佐斯与麦肯齐结束25年婚姻,麦肯齐分得亿美元。

有了前夫的一臂之力,麦肯齐的身家猛增,突破亿,成为全球女首富。

虽然没有贝佐斯那么有钱,但中国一云南富豪也是财大气粗的主儿。

原本,他身家57亿,与妻子离婚后,前妻分得20亿。

恢复单身后的他,进入疯狂赚钱的模式,如今身家71亿。

他就是阮鸿献,大名鼎鼎的云南药王。

(阮鸿献)

年,阮鸿献出生在云南省弥勒县西洱村。

父亲阮学荣在供销社工作,母亲仲惠芬是传统的家庭主妇。

两人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,门不当户不对,能走到一起,纯属女方努力。

阮学荣家境贫寒,所住的地方一打开家门,面前满是山地,寸草不生。

仲惠芬家虽然算不上小康水平,但至少吃穿不愁。

有一天,仲惠芬上供销社办事,碰巧瞥见桌上的一张单据,一下子就被这工整的字勾走了*。

这张单据正好出自于阮学荣之手,阮学荣虽没什么大本事,但写得一手好字,肚子也有点墨水,是当地的秀才。

于是,仲惠芬委托生产队队长帮忙牵线,两人这才有了交集。

作为旁人,生产队队长并不看好他们。

他劝仲惠芬想清楚,婚一结,可就没有回头路可走的。

“嫁过去,可是要苦一辈子的,何必呢?”

仲惠芬只认死理,铁了心要嫁给这个穷小子,“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,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日子,我不怕苦。”

幸好有她的坚持,否则也没有阮鸿献什么事了。

阮鸿献排行老四,他上有两个姐姐、一个哥哥,人送外号“阮四”。

阮鸿献饭量特别大,身高蹭蹭蹭往上涨,比村里同龄人整整高出一个头。

由于身高的优势,其他小伙伴都很信任阮鸿献,一遇到什么事,一口一个“阮大哥”叫得特勤。

但有个孩子段老三偏偏不服他,明明是自己年纪最大,孩子王的位置本应该属于自己,阮四凭什么能当?

既然两人都想当老大,那就公平竞争吧,用结果说话。

有一天,段老三指着村口那棵20多米高的树,挑衅阮鸿献:

“阮四,你要是能上去把喜鹊窝里的蛋拿来,我就一辈子跟定你了。”

阮鸿献一听这话,爬树掏蛋那可是自己的强项,段老三实属撞枪口上了。

于是,他爽快应战,挽起袖子,三步作两步攀上树干,使劲伸手向树头的窝,准备掏蛋。

然而,阮鸿献高估了自己。

上头的树干特别软,经不住阮鸿献这么折腾。

阮鸿献被挂在上面,基本已经摇摇欲坠,底下的小伙伴吓得脸煞白。

阮鸿献也有点害怕了,可他想到刚刚自己信誓旦旦,如今却要狼狈爬下去。

这样不仅会被段老三看不起,其他小弟也不再信服他这个大哥,损失惨重啊!

眼下,他只能硬着头皮,假装镇定继续往上爬,心里一直在祈祷老天保佑。

摔断骨头事小,男子汉有点小伤,无伤大雅,可丢脸就是大事了。

好在最后掏到两颗蛋,目的达成,阮鸿献立马爬下树,裤裆已经湿了一半。

幸好没人看见,段老三也只能愿*服输,认了他这个阮大哥。

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,才真正让段老三对他心服口服。

西洱小学时不时就会放电影,一放电影,村子里的人一窝蜂都挤去看。

这时候,就要考验男孩子们的体力了。

有时候,没地儿坐了,男孩们便骑在墙头上看,观影效果绝佳。

有一天,放的电影是《铁道游击队》,这可是男孩子的心头爱,当天自然人满为患。

就连隔壁村的人也跑来看了,阮鸿献带着一群小伙伴早早去抢“VIP观影座”。

结果,被隔壁村的几个男孩子捷足先登,已经没有他们的份儿了。

敢在自家地盘撒野,他们绝对不能忍,立马冲上前跟对方理论,相互推搡起来。

阮鸿献虽说是大哥,可他也是讲文明的,君子动口不动手,他马上上前劝架,使劲分开他们。

这时,趁着场面混乱,段老三一溜烟跑进小树林,没过多久,刚刚还播得好好的电影,顿时就断电了。

电线被剪断了,电影没法播了,大家正看到精彩的部分,结果却发生这茬事,村里一下子骂声四起。

剪断电线,毁坏公共财产,这可是大罪,村支书马上展开调查。

他顺藤摸瓜,查到这一切始作俑者就是西洱小学的学生,气不打一处来。

他压着一肚子火,杀到教室,大声质问全校所有的学生。

任他喊得口干舌燥,愣是没人出来承认,没办法他只好使出杀手锏:

“我最后再问一遍,再没人说,全校师生一起负责!大家都去挑石头!砌石埂!”

话音刚落,阮鸿献站了出来,承认了剪电线的错误。

当然,除了他自己知道,这事不是他干的之外,还有一个人也知道,他是无辜的。

父亲得知自己儿子闯祸后,早就揣着一根粗木条等着他回家。

那天,阮鸿献被打得皮开肉绽,木条都裂成两半,父亲依旧无法解气。

阮学荣命令他跪在青石板上,罚他两天不能吃饭,不能睡觉。

经父亲一顿教训,阮鸿献已经不成人样,差点昏死过去。

后来,段老三找上门,见阮鸿献脸色苍白,膝盖红肿,后背更是青一块紫一块。

他扑通一声,跪在阮鸿献旁边,向他忏悔。

其实那条电线是他剪的,原本只想吓唬那群人,没想到却酿成如此大祸。

经过两天内心折磨,他决定主动去认错,这罪不能让阮鸿献白白受了。

阮鸿献一把拦住了他,他既然已经将责任担下来了,罪也受了,段老三就没必要再去了。

其实,段老三还真没底,在他说出要去“自首”后,他的双腿早已抖得不行。

听到阮鸿献这么说,他突然松了口气,憋了几天的委屈一泻而出,哭得稀里哗啦。

“你比我小,但我服你……”

救下了段老三,可也有阮鸿献救不了的人,伙伴“老外”的去世,给了他沉重的一击。

那天,“老外”突然肚子疼,躺在树底下不停冒冷汗,阮鸿献的父亲经常上山采药,他自然也会懂一些。

他一瞧,以为伙伴发痧,立马找了个石片给他刮痧,刮到一半,老外情况更加严重,全身痉挛、口吐白沫。

阮鸿献一看大事不妙,马上回去喊人,老外就被拖到村卫生所。

第二天,阮鸿献左等右等,终于盼到老外回家。

一队人扛着竹竿,中间挂着一个特大号化肥袋子,旁边的人哭成一团。

老外的母亲轻轻摸着化肥袋,往山上走去,她要亲自送儿子回家。

老外没了,阮鸿献无忧无虑的童年也结束了,他的学习生涯也到头了……

家里4个孩子,实在养不起,父亲权衡之下,只好让阮鸿献辍学打工。

阮鸿献明白父亲的苦衷,即使他很想读书,可他也知道,这不是他能选择的。

从那之后,他跟着邻居张大叔,到昆明卖甘蔗,一吨甘蔗最少可以赚60元。

考虑到阮鸿献还小,张大叔让他一次背半吨甘蔗就好,可阮鸿献不听,一口气就背一吨。

晚上回到家已经是深夜,他马上将60元塞给母亲,他只敢用左手拿钱给母亲。

因为他的右手掌心,已经被甘蔗刺出好几道血口子,他不想让母亲看见。

他知道,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,多赚点,哥哥姐姐的学费就有着落了,这么做值得。

但这种生意也不是年年都有,阮鸿献又只能想法子谋新门路。

有一天,他到宝善街转悠,打听到药材公司正在收购金银花,一斤6元。

阮鸿献眼睛一亮,这在自己家那边,一斤顶多也就1.5元,6元也太多了吧,翻了整整4倍。

阮鸿献的如意算盘开始敲起来,他一盘算,决定做一笔大买卖。

他回家软磨硬泡,才以母亲的名义,借了80斤金银花,然后偷溜上火车,拉到昆明卖给药材公司。

除去成本,仅这一趟,阮鸿献就赚了元,差不多是他卖甘蔗4天的收入。

后来,阮鸿献动员全村老小,一起采摘金银花,由他拿去卖。

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阮鸿献就赚得元,成为村里第一个“万元户”。

这一年,他才14岁。

年,15岁的阮鸿献趁热打铁,成立药材部,开始正儿八经地做生意。

同龄人这个年纪还在读书,就算跟他一样辍学的孩子,估计还在摸爬滚打,可阮鸿献已经成老板。

说得好听是老板,但其实这药材部只有他一个人,他既要当老板又要干活。

每天早上,天还没亮,他就挨家挨户收购金银花,然后再倒卖给药材公司。

生意越做越大,阮鸿献的钱包也越来越鼓。

17岁那年,他不仅撑起了整个家,而且花元买了一辆摩托车。

不过,这钱也没有那么好赚,阮鸿献几乎是把小命拴在裤腰带上生活。

他白天谈生意,晚上骑车赶路,一天下来估计得跑几百公里。

有一天半夜,他开进一条漆黑山道,当时他已经累得打起瞌睡。

突然,他发现迎面驶来一辆大卡车,完全挡住他的去路,阮鸿献立马清醒了。

这时,刹车也不好使了,他也没有其他小道可以避开它。

好在他急中生智,及时踢开摩托车,跳上对方的车斗,这才捡回一条命。

当时的卡车司机同道中人,也是疲劳驾驶,早已昏昏欲睡。

看到对方飞来一个人,他吓得腿发软,以为自己撞到人了。

下车一看,阮鸿献死死抓着车斗杆,人倒是没事,就是吓得脸色没有一点血色。

了解情况后,他连连佩服,“大侠,好身手啊!这会有空吗,教我一招呗!”

阮鸿献已经答不上话了,心思还停留在刚刚的惊险中。

如果说,躲过大卡车是他运气好,那从巨蟒底下死里逃生,只能说是蟒蛇嘴下留情了。

有一次,阮鸿献如往常一样半夜赶路。

经过红河谷公路时,他突然发现公路中间有个巨大的障碍物。

定睛一看,他吓得直冒冷汗,一条巨蟒滑溜溜地躺在那里。

可此时,阮鸿献已经来不及刹车了,摩托车呲溜一下就冲了上去。

巨蟒被吓了一跳,一眨眼的功夫,它就缠住了车身。

眼看着巨蟒的头滑过车身,缓缓向自己小腿靠近,出于本能反应,阮鸿献紧踩油门。

结果没想到,摩托车滑了出去,巨蟒马上松开车身,一溜烟逃走了。

吹着晚风,劫后余生的阮鸿献冷得直打颤。

富贵险中求,借着大胆的魄力,年阮鸿献赚到万元。

人逢喜事精神爽,兜里有钱了,阮鸿献自然得捯饬一下自己,买了件西装撑场面。

然而,西装革履的他没能俘获少女的芳心,反倒是那一身中药味,深深吸引了一位女生。

刘琼比阮鸿献大一岁,两人初次见面,就已经眉来眼去,干柴烈火熊熊燃烧。

男有情女有意,两人一拍即合,很快就走到一起,领证结婚。

(刘琼)

只是当时,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那一句“不离不弃,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”的誓言,突然有一天就变了味。

夫妻同心,其利断金。

两人结婚后,刘琼全力辅佐丈夫,她负责财务等日常琐事。

而阮鸿献负责收药卖药材,男女搭配干活不累。

年9月,阮鸿献借了一辆北京吉普,照常独自去收购虫草、雪莲等药材。

结果,车子开到一半,突然下起大雪,阮鸿献使劲启动车子。

可在地上厚厚的积雪面前,这些努力就如同挠痒痒,没什么作用。

在大雪包围下,车内积聚了所有的冰气,阮鸿献冷得发抖。

眼下,阮鸿献只能弃车步行,不然很可能被冷死在这荒郊野岭。

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,也低估了大雪,阮鸿献踩在雪地上,每踩一步,心里就愈发没底。

整个荒山,只有他一个人,以及簌簌下个不停的大雪,周遭黑漆漆一片,阮鸿献进退两难,没有了去路。

就在他撑不住的时候,他无意发现不远处有一丝光,阮鸿献像是看到希望似的,拼命往那里爬。

原来,那里有个山洞,一个老喇嘛生着火堆,烧着茶水,悠哉悠哉念经。

对于阮鸿献这个不速之客,老喇嘛热情接待了他,替他掸去身上的雪,倒了杯酥油茶给他喝。

跟老喇嘛闲聊一会,阮鸿献才得知,老喇嘛是朝圣者,暂时在这里借宿一晚。

聊着聊着,阮鸿献迷迷糊糊睡着了,那天晚上明明很冷,可阮鸿献却觉得很暖和。

等到早上醒来,他才知道山洞暖和的奥秘。

老喇嘛担心他着凉,一夜没睡,直直坐在洞口为他挡风,脸上早已结了薄薄的冰,头上盖了厚厚的一层雪。

阮鸿献深受感动,老喇嘛慈悲的形象,从此深深刻在他心里。

等他到了德钦收购药材,当地的孩子双手冻得皲裂,捧着雪莲叫卖,一朵3元。

阮鸿献坚持5元一朵,高价买下他们手中所有的雪莲。

这在别人看来,无非就是有钱的傻大个,做亏本买卖,可阮鸿献却自有他的道理。

世上没有一剂药可以保世人长生不老,可有颗药却能包治百病,那就是“慈悲为怀”。

只有心无挂碍,生意才能越做越大。

然而,商场最讲究利益,阮鸿献崇尚慈悲为民,反而坏了江湖规矩。

自然有人看他不爽,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
1年,阮鸿献事业如日中天,一心堂医药零售连锁公司成立。

3年,非典爆发,全国谈疫色变,陷入巨大的恐慌与未知中。

乱世能不能出英雄,这不好说,但乱世最能滋生谣言。

当非典爆发时,突然有人宣称,板蓝根与白醋能预防非典。

一时之间,医院、药店、诊所买板蓝根,普通的板蓝根一夜之间被炒至天价。

一袋10元的板蓝根,价格翻了整整5倍,白醋更离谱,一瓶3元,身家暴涨至一瓶元。

大家完全不知道板蓝根、白醋到底有没有用,只是图个安心。

在这里,苦的是老百姓的钱包,而商人们却赚得乐呵呵。

而同为商人的阮鸿献,却反其道而行之。

他公开宣布,无论如何,他们的板蓝根决不涨价,保证货源充足。

大家一听,纷纷倒戈去光顾阮鸿献的生意,店门口排起长队。

为了公平起见,阮鸿献规定,每个人一天最多只能买6袋。

阮鸿献生意火爆,为了筹集板蓝根,他好几天没回家睡觉。

阮鸿献这波操作,既赚足了钱,也博得大家的好感,公司名气大增。

就在这时,阮鸿献接到一通恐吓电话,对方骂骂咧咧,直指阮鸿献的无赖行为。

“阮鸿献,你以为你是谁呀?这正是大家一起赚钱的好机会,你却愣要搅*,你别太自大了。

有你嘚瑟的时候,就有你倒霉的时候,你小子走着瞧……”

他们想通过威胁,让阮鸿献乖乖听话,跟着他们一起涨价赚大钱,可他们打错算盘了。

阮鸿献又不是刚出社会的小喽啰,在江湖摸爬滚打多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怎可能被这区区小事吓倒?

他依旧我行我素,坚决不涨价,大摇大摆扫荡药品市场。

吓唬他的人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,一步步走向云南药品市场的头把交椅。

4年集团销售额达16亿,阮鸿献摇身一变成为“滇南药王”。

药王不满于云南这一隅之地,高调地扩张,将触角伸向全国各个城市。

年,阮鸿献终于走出云南,成为全国药品零售行业的领头羊。

也在这一年,集团成功上市,插上资本的翅膀,飞向更大的海域。

阮鸿献两手抓,一头疯狂开店,将“一心堂”旗帜插遍大江南北,一边又高举高打,收购小企业。

到了年,阮鸿献已经拥有家药店,旗下4万名员工。

同时,阮鸿献夫妇以身家67亿,跻身胡润百富榜,云南富豪榜排名第二。

谁能猜到,这对药王药后,下一次的同台居然在绯闻头条上。

年1月4日,平地起惊雷,集团发布公告,宣称阮鸿献与刘琼和平离婚。

当然,比起他们为什么离婚,大家更关心财产如何分配。

当时,阮鸿献持股1.76亿股票,刘琼持有.8万股股票。

按当时集团市值分配,阮鸿献获得37亿,二当家刘琼拿走20亿。

分家离婚如此干脆,完全没有拖泥带水,前妻的20亿分手费,也是令大家吃惊不已。

30年的婚姻就此划上句号,两人从此各不相欠。

不过,大佬不愧是大佬,丝毫没有被离婚风波影响,该赚的钱那可是一分都没落。

这两年,疫情肆虐全球,生意人举步维艰,大家纷纷转战线上,当起博主卖货。

阮鸿献也不例外,直播3小时,就赚了万元,让同行甘拜下风。

如今,集团市值亿,阮鸿献个人身家水涨船高。

不过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疫情之下,阮总日子也不好过。

根据今年一季度业绩,集团净利下滑,营收还勉强过关,仅有39.95亿元。

当然,这也不是只有阮鸿献才有如此遭遇。

在疫情爆发下,催生了线上药店的发展,反而让实体药店落寞了不少。

仅去年一年,线上药品零售市场规模已达0亿元,这让线下药店流下羡慕的泪水。

而且最要命的是,早在两年前,药店行业就进入了疯狂扩张的阶段,阮鸿献也是如此。

年底,阮鸿献旗下药店逼近家,一跃成为全国药店之首。

疫情打击收入放缓,扩张速度快,这两者之间的严重失衡,也是阮鸿献早就为自己埋下的祸根。

由于*策实施,使得医药行业成为大佬们眼中的香饽饽,许多互联网企业纷纷跑马圈地。

蛋糕就那么点儿,吃的人却越来越多,这谁顶得住?

许多医药企业股价与估值遭遇双杀,造成大回撤,不过相比于同行,阮鸿献的处境还稍微好过一点。

阮鸿献一直坚持直营门店,因而业绩相当稳定,即使有亏损,但也不至于损兵折将,伤及要害。

医药行业依旧势头不错,阮鸿献能否钓到大鱼,还是反被吃掉,全看他的造化。

对此,你怎么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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